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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亿魔幻工程:丽江生命线钢筋能手掰,混凝土竟塞满渣土!

一上来就得说,这事儿比我追的任何一部悬疑剧本都敢写。总投资将近8个亿,关乎丽江30万人喝水问题的“生命线”工程,结果爆出来,里面的钢筋用手指头都能掰弯,本该坚固的混凝土内壁,扒开一看,好家伙,塞满了渣土。这已经不是偷工减料了,这是在玩一种很新的行为艺术,拿几十万人的未来当画布。

这几天我泡在网上,来来回回地看那几段视频,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凉。一个大哥,像掰麻花一样,轻松地弯折了一根所谓的“钢筋”,那玩意儿在我眼里,跟装修剩下的边角料没什么两样。另一个镜头里,隧道内壁被敲开一个洞,里面哪是混凝土,分明是土方和石块的“夹心饼干”。就外面糊了薄薄一层水泥,美其名曰“素颜霜”,用来应付检查。我寻思着,这操作,是不是把愚公移山的精神给用反了?人家是往外挖,他们是往里填。

魔幻不?更魔幻的还在后面。这个丽江金沙江龙蟠提水工程,从它呱呱坠地那天起,就承载着当地人“终结干旱”的史诗级梦想。丽江,“十年九旱”真不是开玩笑,最惨的时候,水库干得能跑马,城里洗车行集体关门歇业。所以当2020年这个工程动工时,大家伙儿心里的那块石头,总算是落了地。都指望着它像一根巨大的吸管,每年从金沙江“嘬”1.2亿立方米的水上来,让这片土地不再喊渴。

梦想有多丰满,现实就有多骨感。这么一个天大的民生项目,竟然被玩成了“层层转包”的击鼓传花游戏。圈内人透露,这项目被扒了四层皮。每转一次手,利润就像被抽水机抽走一截,据说最后到施工队手里,挖一米隧道,刨去所有成本,纯利就剩下区区300块。

三百块,朋友们!现在这物价,三百块能干啥?请几个工人吃顿像样的火锅都够呛。指望这点钱,去给你修一个能用上百年的世纪工程?别逗了。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圣诞老人,也没有活雷锋。利润被压榨到这个地步,那怪兽不从潘多拉盒子里跑出来才怪。唯一的出路,就是把该用的好料,换成不值钱的垃圾。省下来的混凝土和人工费,据说能超过三成。这账,他们算得比谁都精。

最讽刺的是什么?在社交平台这声惊雷炸响之前,警报早就悄悄拉响过。一份去年的绩效评价报告,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:这项目压根没把用地审批手续办全,还牵扯到生态红线、未批先占一堆麻烦事。等于说,它从出生就是个“黑户”,一直在“带病裸奔”。

这还没完,报告里还藏着个更让我汗毛倒竖的细节:这条输送生命之水的隧洞,竟然要和拉市海的截污工程共用一段。我翻译一下,就是你家喝水的管子,有一段跟你邻居家的下水道并联了。一个往里送干净水,一个往外排脏水,中间就隔着一层说不清牢不牢靠的墙。这交叉污染的风险,简直就是悬在几十万丽江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可即便如此,在一些文件里,对工程的描述依然是“有序推进”。这种文字游戏,和现实里潜藏的巨大风险,形成了一种诡异又荒诞的和谐。

现在,舆论的锅烧开了,丽江市水务局牵头成立了调查组,带着地质雷达、超声波这些高科技家伙什儿就冲到了现场。工程全面暂停,现场也被封存。官方的回应很标准:正在核查,结果会及时公布。

但大家伙儿想知道的,绝不仅仅是一份冷冰冰的技术检测报告。我们想看的是那张分包名单,从上到下,到底都是谁在分这块肉?当初的层层审批、道道监管,为什么集体“失明”了?难道这些部门的视力,还不如网友手里的一个手机摄像头?地质雷达照得亮隧道的空洞,可照不亮人心里的黑洞。

专家估算,要是问题属实,光是凿掉重来,换掉那些“面条”钢筋,整改成本就可能高达几千万。可这点钱,跟被彻底动摇的公信力比起来,又算得了什么?真正需要重建的,恐怕不只是那段6000多米的隧道,更是我们对公共工程最基础的信任。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,以后我们再看到任何宏伟蓝图,心里可能都得先打个问号:这又是哪家做的“夹心饼干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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